理智全无(6000字) (1/3)

绮月真的不敢看他,她用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辛迪墨,并哑声道,“墨仔,再这样我要犯罪了,快让开……”

辛迪墨憋红着的俊脸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浮出了一抹庆幸的微笑,他扣着绮月的手举过她头顶,然后用无辜而又热切的眼神望着她,低哑着嗓子期艾的说,“姐姐,我给你一个机会对我犯罪,好不好?”

“什么?”绮月瞪大了双眼,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个臭小子。孽訫钺晓

辛迪墨抿着唇角,坏坏的笑了笑,扣住绮月的手掌渐渐勾住她的五根手指,然后慢慢的放在自己唇边,用极为低哑的声音道,“姐姐,我说,我想让你对我犯罪,好吗?”

“你疯了!你这臭小子,都在想什么呢!”绮月微红着脸,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嵘。

辛迪墨嬉皮笑脸的死死贴着她的身体,顺手抱着她的腰肢直接翻了个身。

“呃……”绮月只觉得头顶一阵晕眩。

该死,这臭小子到底是想干什么!她居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已经坐到了他身上了铢。

暧昧的灯光下,两人的背影被光影分割在光洁的墙壁上,暧昧的阴影中,绮月的长发散在胸前,遮住了她小巧的脸颊,而身下的少年则是胸膛一片滚烫,他的双手还掐在她的双腰两侧,很用力,像是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上一样。

起伏的胸膛下,是一触即发的渴望,辛迪墨目光认真而充满了渴望,如此暧昧的姿势里,绮月也敏感的觉得不对劲,墨黑长发下的她脸颊微微泛红,随着辛迪墨起伏的粗重气息里,她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

“姐姐,我喜欢你……”辛迪墨哑声说,灼热的目光是掩饰不住的真挚和热情,他咬着自己的双唇,捏着绮月双腰的双手都忍不住沁出了粘湿的汗珠。

绮月仰头喘了一口气,缓缓闭上了双眼,好像有些无奈。

辛迪墨眼睛的余光瞟到墙壁上的那簇黑影,飘散在腰间的长发,优雅修长的颈项,还有因喘息而高耸的酥胸,已经是平滑的小腹,他只觉得这就是最致命的诱惑,他有些无法承受心底那种渴望的悸动。

滚烫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背脊上游走着,带着忐忑的试探和内心无法掩饰的狂热,绮月感觉到,低下了头,清澈的眸子定定的望着辛迪墨,红润的双唇在灯光下更显得诱惑和水润,她咬了咬牙,低头,长发遮住了两人的脸,只有绮月佯装镇定的声音传出——

“墨仔,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?”

辛迪墨眼眸微微暗了暗,他哑声道,“我只对你有感觉,对别的女人没有,这难道不是喜欢吗?”

绮月看着他倔强的脸和坚定的眼神,她突然笑了,“墨仔,你喜欢我只是对女人的好奇,其实,这不是真的喜欢,真的喜欢一个女人,是需要有强大的责任感,可以给她未来安慰的生活,已经心里的安全感,而你,现在,还太小!”

辛迪墨皱了皱眉,凝出一丝疑惑的弧度,他看到了绮月眼里的戏谑之意,甚至是一种不太信任的距离感。

他的心突然变得失落起来,原本滑在她背脊上的大手也忍不住暗自收紧。

绮月笑了笑,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,低声道,“或许,你现在这个年纪,你的同班女同学才更加适合你!”

“姐姐,难道爱情不能超越两人的年龄吗?”辛迪墨闷闷的反问。

绮月想着了想,“或许不能,因为这个世界太现实,我们生活的环境,可能不太能接受!”

“那我们要为自己而活,不是为别人而活!”辛迪墨突然低吼起来。

绮月微愣,随即便苦笑起来,“说这些有用吗?我比你大十一岁,不是只比你大一岁!”

“我不管,我喜欢你,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!”辛迪墨也火了。

绮月翘了嘴角笑了笑,身后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,她心神有些慌乱,趁着辛迪墨还在生气,她快速从他身上起来,扶着墙壁想要下楼去,这臭小子,她再不离开,她还真怕他反过来将她给吃了。

还没来的及穿鞋,

绮月就被用力的手臂拉进了结实的怀抱里,紧接着阁楼房间的门一关,辛迪墨转身将绮月压在门后,头一低,他

大家可以到 风雨小说 查看本

的唇又快又准的狠狠的吻了下来。

好像是很生气的一个热吻,他不再是茫然的不知道怎么亲吻她,湿润的舌尖几乎是有些不顾一切的朝她嘴间探去,稚嫩的技巧却是带着强势的狂妄气焰,他捉着她的两腮,用力的吸吮着她的柔软小舌。

女人生理的本能感觉,绮月好像并不排斥这样的热吻,但是这小子,一个劲的吸着她的舌,粗狂的不给她留有半丝喘息的气息,大病初愈的绮月很快就被他折腾得整个人都开始昏昏沉沉起来。

辛迪墨的手开始试探的掐着她柔软的腰肢,见绮月只是呜咽着发出一些模糊的碎小音符,辛迪墨的手这才大胆的触到绮月的衣服内,沿着她光滑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往上试探去。

当精致的胸衣下那饱满的酥胸出现在他的掌心内时,两人都同时好像被激烈的电流串过身体的四肢百骸,辛迪墨的喉结迅速翻滚着,吞咽口水的声音加上两人热吻时的痴缠声,辛迪墨的炙热已经一触即发。

他高大的身体禁锢着她的娇躯,在蛊惑人心的热吻里,辛迪墨抱着绮月已经再次倒在了床铺上。

身体本能的被唤醒,绮月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,这是一个滚烫的男人,他周身的热情足以将他身下任何一个女人给彻底融化。

绮月自问是一个自制力强大的女人,但是这一刻,那种被异性深深渴望的** 充斥着她周身的神经,因热烈的翻滚着床单,扯掉了台灯的线,阁楼里顿时一片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