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,我想你了 (1/3)

整整一个礼拜,辛迪墨没有再找绮月,此时,正在收拾着去香港的行李的绮月唇角缓缓浮出一抹淡淡的微笑,她想,那个臭小子应该这回是听话了吧,想到这里,她的心里忽然就没有了那么多的负罪感,她想,辛迪墨应该也会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正常学习和生活的轨道了吧,不然,再继续纠缠下去,绮月真的是拿他没有办法了。孽訫钺晓

茉莉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进来,看着绮月一个人站在衣柜面前,欢喜得都情不自禁的微笑,她忍不住戏谑的调侃道,“哎哟,某人现在是幸福得和花儿一样了,真是羡慕嫉妒呀!”

“讨厌!”绮月抓起才床上的抱枕,扔了过去。

茉莉蹦跶到床上,忍不住暧昧的问,“现在发展到哪一步啦?”

“哪一步?还不是之前跟你说的!馊”

绮月故作淡定的说,低头,快速整理着未来一个星期要在香港穿的衣服。

茉莉一脸的失望,忍不住叹息道,“哎呀,这厉行长到底是身体不行呢,还是怎么的了?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,居然还没发展到那一步?”

“喂,茉莉,你什么意思!!”绮月双手叉腰,忍不住抬起声调问郏。

茉莉不理她,依旧自言自语道,“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也该发生那点什么事情了吧!”

“讨厌,不要说啦,他哪里会有问题,只是,被我拒绝了啦!”绮月快速替厉凌禹解释,每次和茉莉一讨论到这个问题,她就紧张得脸色泛红,这样子,倒越发的让茉莉觉得,她现在完全是处于热恋中的小女人了,一副羞答答的样子,果然是让女人看了都有种我见犹怜呀!

“我晕呀,你还拒绝,你要知道,有多少女人想得到他呀,你怎么能拒绝呢?”茉莉一听她拒绝的话,简直有些无语了。

绮月倒在床上,撅着双唇若有所思的问,“茉莉啊,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,对于他的主动,我内心会有那么一些排斥,好像是很害怕发展得太快,又好像是两个人总差那么一点点,具体是什么,我好像也说不出来!”

“你呀,这叫脑袋抽风!!”茉莉用手指用力的抵了抵绮月的脑门。

她从床上爬下来,细长的手指勾出绮月行李里的睡衣,她啧啧的摇头道,“说你笨你还真笨,现在是你们两个一起去香港,你怎么还带这么可爱的睡衣去……”

“为什么不可以?去那边总是要穿的呀?”绮月有些弄不懂茉莉的意思。

“要我怎么说呢?为什么你们秘风雨小说那么多比你优秀的秘,厉凌禹不带过去,偏偏要带你,难道这样的暗示你会不知道?”茉莉跪在床上,很严肃的开导着绮月。

“啊……”绮月似乎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“他这是想和你单独相处,更进一步,所以呢,你也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……”

茉莉说完,直接从自己的房间内取了两套全新的睡衣过来,薄薄的黑色睡衣简直只遮住了身体的重要部位,莫名的,看得绮月就是一阵脸红心跳。

“这私家珍藏没有穿过的,你带着,晚上穿着,肯定会让厉凌禹兽血沸腾的!!”茉莉大大咧咧的将睡衣塞到绮月的行李箱内,也不管她是愿意不愿意接受。

“这……”绮月隐隐约约的,想起了厉凌禹在他别墅里说的那番话,她说,她还没做好准备,他说,会给她准备的时间,然后便说下周会带她去香港。

“啊……”绮月忽然捂着嘴尖叫起来。

“怎么了?”茉莉立即问。

绮月如实将自己那天晚上和厉凌禹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茉莉,没想到茉莉却捧腹大笑。

“果然是被我猜对了,厉凌禹要对你下狠手了,你小心第二天下不了床哦!”

“茉莉,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,说不定这次还有很多人去呢?”绮月还是害怕,但是内心似乎又有些隐隐的期待,总之,这种感觉纠结极了。

“如果你们在香港不发生到那最后一步,我黎茉莉发誓,再收留你两年!”

茉莉拍着胸脯保证,绮月则是没底气的翻了个白眼,“至于这么赌吗?”

“祝你一击即中,早点怀上他的宝宝,这样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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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,你就马上母凭子贵,一跃就可以成为行长夫人了!”茉莉最后的交代,是充满了无限希望的。

在绮月拖着行李箱出门等电梯的时候,她脑海里总是想着茉莉最后说的那句话,其实,她春节后,就快三十了,如果这次如茉莉所说的,既可以和厉凌禹共进一步,又可以怀上他的宝宝,从此两人关系稳稳当当的话,这样的局面,或许是最适合她的。

为此,绮月笑了,渐渐的也认同了茉莉的话,毕竟,有哪个女人会想顶着离婚的头衔这么艰苦的生活在这个社会里呢!

她本来就是个俗气的人,向往的只是平淡的生活,过去一直小心翼翼而谨慎的生活着,现在的她,忽然再也不想要那种辛苦的状态了,为别人,从来很少为自己很美好的活过一回。

拦了一辆计程车,绮月微笑着钻进车内,厉凌禹发来信息,让她去行里等他,他处理完一些事情后,便两人一起去机场。

位于市中心cbd金融区林林总总的大厦其中的一幢内,银色的落地玻璃窗阻挡了外面颇为炎热的阳光,一抹高大的黑影则是静静的站在落地窗边,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高脚杯,暗红色的酒液轻轻掀起一抹小涟漪,就像是此时厉凌禹的心思,正在细腻的起伏着。

举手投足之间,厉凌禹的霸气和自信让坐在旁边的男人都有些汗颜,也暗自摇头,难怪不仅是行里,外面的女客户均拜倒在眼前男人的长裤下,他想,还是不需要理由的。

厉凌禹低头,轻轻抿了一口红酒,低沉的嗓音带着微微凝聚起来的冷冽,“你的意思是,陈副行长将上次为市政工程贷款的两个亿投资在自己的名下,可有错?”

“厉行长,消息虽然不假,但是具体陈凛然的私人账户还没有查到,若是查到了,我定会第一时间向你汇报!”“行,那你低调一点给我查清楚!”厉凌禹猛地搁下手中的高脚杯,玻璃碰撞着黑色的琉璃吧台,顿时就发出了清脆的声响,让人的心顿时就感觉到一股寒颤的冷意。

“对了,厉行长,还有一件事,不知道我该不该说?”作为厉凌禹最信任的高级秘,陈然低声问。

厉凌禹回过头来,目光凛然的望着陈然,薄唇紧抿,他低声道,“你说!!”

“是,上次你让我去变更企业法人的那家公司,之前有五百万的巨款被一名叫郑佑东的员工给挪用,现在还一直还不上,上周,公司副总已经派人去警告他了,我看现在也是该提起诉讼的时候了!”

郑佑东……厉凌禹默念着这个名字,他记得,这是绮月的前夫,一瞬间,厉凌禹心里有些哽住,鹰隼的目光,也渐渐变得深沉起来,过了好久,他唇角才浮出一抹近乎于残忍的微笑,“好啊,一切就走法律程序!”

厉凌禹话音刚落,站在门外的绮月忍不住捏紧了手心。

陈然从办公室出来时,看到绮月,他礼貌的点了点头。

绮月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,她原本想要推门进去的手顿时就收了回来。

她捏着电话快速走到楼道的拐角处,是家里打来的电话,电话一接通,就听到向城哽咽的声音,而电话最里面,则是向绮星母亲正在嚎啕大哭。

“月月啊!”向城哽咽的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