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让你快乐吗?(求月票) (1/3)

灯光被调得昏暗的病房内,一抹高大的黑影正冷然的伫立在窗前,厉凌禹冷沉的目光下是难以言说的阴郁,他挺直的背脊后,是一大片暗影。孽訫钺晓

病房内只剩下梁烟和他,两人都没有说话,梁烟看着他冷然的背影,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屑,她额头还包着纱布,清冷的目光落在病房外的墙壁上,她唇角倔强的抿着,也是一言不发,似乎正在暗中和厉凌禹的沉默较量着什么。

厉凌禹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,已经过了凌晨了,他转身过来,取下自己搁在椅子上的衣服沉声说,“抱歉,我该回去了!”

“你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?”梁烟突然叫住他,语气急切,似乎还带着一丝质问的严肃。

厉凌禹别过头来,唇角勾了勾,哑声问,“梁烟,我们现在没有半点关系了,我也不方便留在这里,你的头受伤,我知道是我不对,对不起,我向你诚挚的道歉!悻”

冷峻的厉凌禹,什么时候会对她道歉,梁烟清冷的眼眶瞬间就弥漫出漫天的水雾,她清冷的眸子倔强的盯着他,隐忍着内心情感的翻涌沙沙的问,“凌禹,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,我还是你的妻子,不是吗?”

她话音一落,却遭来厉凌禹的冷笑,“梁烟,别忘记了,我们已经签约了离婚协议,而且你这次回国,你自己说了,你是回来和我真正拿离婚证的!”

他的目光有咄咄逼人的冷意,看得人心都忍不住冷了半截,梁烟亦是如此,一向固执的她此时目光有些闪烁着,在厉凌禹收回目光,昂首大步准备走时,她突然幽幽来一句,“我反悔了,可以吗?疤”

“抱歉,你在我这里,不可能找到后悔药!”厉凌禹的目光如寒冷的利刃扫过梁烟的脸,冷酷的唇角勾出的是不容人质疑的霸道,短短对视了一眼后,他便大步离去。

病房的门紧紧合上又重重的弹了回来,一如梁烟此时的心,一紧一缩之间,她便是像已经尝试了人间最痛苦的极刑,她的心,揪得痛。

正在她捂着自己的胸口,手指猛地拽着被单揪成团时,厉凌禹忽然又转了回来,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,挡住了外面偌大一片的光线,梁烟抬起头,眼眸里含着倔强的泪光,一瞬间,她是以为厉凌禹回心转意了,她的瞳孔开始逐渐的放大,没想到厉凌禹却站在那没有动,只是冷冷的说,“我会将家里的离婚协议拿来,等你出院的那一天,我们就去拿离婚证!”

“你就这么迫切的想要和她在一起吗?”梁烟忽然就嘶吼起来,精致的五官有些狰狞,含泪的眸子更是充满了无法宣泄的怒意。

厉凌禹幽深的目光锁着她的脸,唇角微微向上扬,他笑,笑得温柔中带着强烈的残忍,“是,如果不是你突然回国,我们已经是正式的夫妻了,她已经是我正式的妻子了!”

“厉凌禹,你忘记了吗?你忘记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,你说你这一生,你不会再爱上任何的女人,除了我,你谁也不爱……”梁烟坐在床上,带着破碎的哭腔一字一顿的问。

他站在门口,忽然缓缓闭上了双眼,深深吸了一口气后,他才哑声道,“是,曾经是这样,但现在不是,因为我发现除了你,我还可以爱上别的女人,而我们之间的一切,是你亲手撕毁的,有这样的结果,你应该感到淡然!”

梁烟双肩颤抖着,她始终不相信,他会变得如此决裂,那些曾经说过的爱的蜜语呢?他可是真的都忘记了?

看着那张脸,似乎比两年前更加深沉冷酷了,还有他的眼神,似乎真的没有当年那么的炙热了,深邃阴沉的眸心处,她看到的,也不再是自己清晰的倒影。

她了然了,咬着双唇冷冷的说,“好啊,既然你已经寻找到了你的幸福,那我就祝福你!”

梁烟别过头去,不再看他,厉凌禹亦是同时收回目光,大步朝前走去。

她还是追着他的背影多望了一眼,追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的医院的长廊内。

窝在黑暗中的男人,一直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膝里,被黑夜遮挡着的冷峻五官因痛楚而强烈的抽动着,他咬了咬牙,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除了绮月之外的女人,可是,他的心为什么还会如此的痛,一如两年前,她绝然离开时的心痛一样。

原来,那些痛只是背他习惯性的埋藏在心底,它们并没有完全的消失,一如毒瘤一般的已经长进了他的心里,总是在不经意间吞噬着他的心,一点一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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啃噬着他的灵魂。

他手指有些慌乱的去拨电话,却拨错了,电话拨到了茉莉那儿,茉莉清脆的声音划破空间的孤寂,厉凌禹隐忍着,哑声问,“茉莉,绮月呢?”

“厉行长,绮月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……”茉莉这下还算是客气,没有对领导大发脾气。

厉凌禹答都没有答,直接就将电话给挂了,他从楼上奔下来,立即朝车的方向跑去。

沉静的黑色跑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,朝绮月原本租住的公寓方向驶去。

灿亮的阳光从落地窗处挥洒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,莹润的光泽下似乎还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气息,床上的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,在中午时分,居然还紧密的相拥在一起。

绮月是忽然间就醒来的,她头有些痛,猛地睁开双眼时,思绪还没有完全回到脑海内,她迷蒙的眼神看到的只是一盏垂下来的偌大的水晶灯,阳光反射出来的光芒打在灯罩上,洁白透亮的灯罩似乎还散发着隐隐的亮光。

紧接着,绮月本能的感觉到了双腿间有些酸痛,然后,有灼热的呼吸喷来,她心猛地一紧,下意识朝下望去,她看到的是一张孩子气十足的脸,完美帅气的五官还舒适的在梦境中畅游,那紧抿的两片薄唇正散发着健康红润的光泽,唇角微翘,像是在梦中,碰到好玩的事情一样。

绮月自己惊出了一把冷汗,她皱着眉头,晚上疯狂的一幕一幕忽然窜进了脑海内,她随即便双唇哆嗦着,天啦,昨晚那个疯狂的女人,还有那个疯狂的男人,是她和墨仔?两人完全没有穿衣服的躺在床上,似乎这个事实比任何回忆都更具有说服力,绮月的心猛地颤抖起来,她真的是疯了,她都做了什么事情了!

辛迪墨还睡得香甜,半侧着身体,他强健的手臂被她当成枕头枕在脑后,该死的是,他的手还抓着她的胸,贪婪的不肯松开。

绮月暗自呼出一口冷气,也顾不得腿间的酸痛了,她轻轻的拨开辛迪墨抓着自己胸部的手掌,然后再朝后面挪了挪身体,这才悄悄的从床上爬了下来。

她的衣服还好被撕成碎片,但是也差不多,揉得全部是皱巴巴的,可见,晚上是多么激烈,简直让绮月不敢再回首想象。

绮月看了一眼辛迪墨,他翻了个身,又沉沉的睡去,却正正面对着她,看着他全身光着的样子,蜜色的肌肤似乎还很有弹性,平坦的腹肌下,在早晨,某一处正不要命的叫嚣着显示他的强大,绮月的心神一晃,差点就被震得犯晕过去,这小子,到底是怎么发育的!

居然……不可思议的……大……

真是罪过,绮月不敢多看一眼,快速收回目光,抱着衣服快速的溜到了浴室内。

看着落地镜内的自己,绮月真是欲哭无泪,这就是一晚上放纵后的结果,她居然全身都被那臭小子弄得又红又紫,肩膀耳后,居然还有被他咬过的牙齿印。

绮月自己都不敢多看,她快速站在花洒下,将自己的身体冲干净,又害怕水声大将辛迪墨吵醒,她又特别小心翼翼的将门给锁紧了,尽量不让流水声响到门外去。

擦干头发和身体后,绮月边开始穿衣服,顺便扒开门一看,还好,果然还是一个没有心事的孩子,睡觉睡得特别沉,绮月弯着身体出去,准备找自己的鞋子然后快一点逃离这里。

只是郁闷的是,她的两只鞋子不管怎么找都只找到一只,只有床下没有找了,估计是被踢到床下去了,绮月咬了咬牙,蹲下身体扑在地毯上,双眼圆溜溜的朝那床下望去,果然是被踢进了床底,正当绮月匍匐下身体准备伸手去拿时,忽然,慵懒而沙哑的嗓音从头顶落了下来。

“姐姐,你这是在做什么呢?”辛迪墨的嗓音还带着浓重的睡意,却着实将绮月吓得身体一软,她猛地就扑在地毯上,差点就蹭到嘴边了。

待她终于将鞋子给拽出来时,她一抬头,撞上辛迪墨似笑非笑的眼神,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