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诱受晚攻 一世之债 2889万 2021-04-22

第一百零四章和我结婚

卫生间内,周毓直接向顾桓摊牌。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,两个当事人看似都挺满足现状扮雕像,他倒是看不下去要来做一下和事佬。

“你怎么回事到底要不要把白恰恰追回来了你甘心把他拱手让人”关上门周毓的嘴巴就“嗒嗒嗒”地像机关枪发射似的用语言轰炸顾桓。

“他要结婚了”顾桓说,“和肖烈。”卫生间里的温度有些冷。

“所以你放弃了”周毓刚想劝顾桓振作精神,未料顾桓又开口。

“可是,同一场战役我不可能输两次”顾桓的皮鞋当然没有脏,反而黑的锃亮,名家定制的手工真皮皮鞋自然价格昂贵并且坚韧不凡。

“你昨天没有接他的电话是不是办什么事去了”聪明如周毓,顾桓心里想什么他都能迅速理解。

“嗯,冲动虽然是魔鬼,但是冲动完以后要抖擞意志,总要把后面那只搞怪的小鬼揪出来才回本”顾桓踏了踏地板,由于摩擦力,地板有点咯吱作响。

“你去查什么了”

“解铃还需系铃人,既然是我自己出的问题,那么就要从自己的源头开始查起。”

当顾桓和周毓从卫生间里出来,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。

“咚咚”的声音不响,但有些急促,顾桓觉得这个声音有些吵。

包子去开了门,来人是肖烈。

肖烈礼貌地冲屋子里的点头致意,当然还有顾桓。“恰恰,你忘了今天我们有个纪念日么”

肖烈走到恰恰旁边温柔地拉起他的手,落下轻盈一吻。

“嗯。”恰恰明白肖烈已经生气了,他没有和他打过招呼就出来,重要的是,现场还有顾桓。

“纪念日”自然是没有的,这不过是他随口胡诌的一个幌子,好顺理成章把恰恰带走。

恰恰不敢看肖烈也不敢看顾桓,没想到时隔多年,又一次陷入了这样两难的处境。

当年在医院他们为自己大打出手,自己为了阻止他们而受了伤。可现在这样无声的斗争,比肉搏更可怕。

想要离开多数是煎熬的原因。

恰恰站起来要跟肖烈走。他现在胆怯又懦弱,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宁可自己受伤也要制止他们互相伤害的恰恰

“你忘了我们过纪念日要做什么了么”肖烈顺手把恰恰拉得更近,恰恰几乎能听到肖烈的心跳,沉重带着怒火,一下一下打击自己的神经。

“我来帮你回忆”肖烈弯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,深吻了下去。

七双眼睛盯着拥吻的两个人,吃惊有之、愤恨有之但这些都不属于顾桓的眼神。

顾桓始终嗤着笑事不关己,看好戏一般站在一边,甚至周毓看不下去要上去理论都被他拦了下来。

秋后的蚂蚱能蹦哒到几时顾桓摇摇头,默不作声。

一吻结束,肖烈表明歉意也为包子和廖北送上祝福带上恰恰离开了。

鬼使神差地,临走前恰恰回头看了顾桓一眼。

那眼神就像是最后的诀别,就像快要溺亡之人对世界最后的流恋。

顾桓的笑容终于出现一丝裂痕。

最能伤害的人不就是你最爱的人么

轻而易举地,恰恰就把顾桓推到悬崖边上。

原本恰恰以为等待他的将是一场腥风血雨。肖烈生气了怎么办恰恰在半路的时候甚至不敢和他说话。

等到了肖烈的别墅,肖烈的表现却让恰恰着实意外,他有些受宠若惊。

肖烈没有怪恰恰没有通知他就私自出去还和顾桓在一起,他温柔地不可思议,让恰恰坐在沙发上听他讲了一些话。

“恰恰,你不用这么惊慌。”肖烈安抚着摸摸恰恰的脑袋,“我不是那种控制欲特别强的人,不会变态地把你锁在屋子里不能离开一步。”

恰恰听着心间一颤。肖烈指的是顾桓么前年被囚禁的记忆,历历在目。

到底是证明自己心胸没有这么狭隘还是拐弯抹角暗指顾桓的不好,提防恰恰理他远一点是真的宽容大度还是隐忍着怒火

肖烈向来不是个直肠子。

“这么长时间了,你还不知道我么我不会伤害你,所以不要怕我”肖烈拉过恰恰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,“白恰恰,在我把你从车祸现场救回来时,我根本没有想过能从你这里得到回报。是你,是你在那一晚把自己献给了我,你愿意主动靠近我,我真的很开心。”肖烈坐地离恰恰近了些。

“这么多年了,我每时每刻都在幻想你能和我在一起,现在梦已成真,不要让我醒来好么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”肖烈的真诚可以滴出水来。

“肖烈,你今天怎么了,是不是有事要告诉我,不妨直说”恰恰觉得被肖烈抓在手里的手烫得吓人。

“白恰恰,和我结婚吧。我爱你。”措不及防地,恰恰愣在原地。

“不要让自己后悔,恰恰。”

恰恰点点头答应下来,或许世上本没有爱情,陪伴才是长久的告白。。

第一百零五章心生疑虑

害人之心不可有,因为人在做天在看,不是不报时辰未到。

可以说,肖烈和恰恰的婚礼举办地有些仓促,日子就订在一个礼拜以后。

表面上看起来是这对新人日日如胶似漆,迫不及待要在一起。实际上,两人各怀心思。

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也许应该说是取得先机,好让别人无机可乘。

这日,恰恰和肖烈去照相馆看礼服,下车的时候,恰恰想起来没带手机于是让肖烈先上去,他随后就到。

拿到手机准备进去的时候,他猛然瞥见一个纤瘦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。

恰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着了魔似的往那方向走。

走到前面,恰恰看到那张妆容浓郁简直百花齐放的男人,脑中名为理智的神经猛烈地跳了一下,不过还没有崩断,他仍尚存理智。

那搔首弄姿的男人可不是当年与顾桓** 的男人么

恰恰打量着他,原来他是个他现在街头到处** 似的抛媚眼是在拉客人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