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.第10节脱险 (1/1)

第10节第10节脱险

尿液溅到闭着眼的矮冬瓜脸上。

“什么东西骚哄哄的?”打瞌睡的矮冬瓜被惊醒了。见是永祥干的好事,幸灾乐祸地“这么快就屁滚尿流吧?姓曹的小子,这一下晓得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了吧?”

矮冬瓜见虭螂拿走了钱包,到现在都没有回来,想想觉得自己有点亏。也不知道那个小子跑到哪里充军去了。他觉得不在姓曹的身上弄点东西,心里不舒服。他翻了翻永祥的随身行礼,挑了一件海魂衫说“这个老子要了!”

那是王兵临走时留下的海魂衫,没洗过两水,新的很。这些天他都舍不得穿,想留作友情的纪念。现在为了尽快结束这份洋罪,永祥说全部给你,你想要哪件都行,求你赶快放人下来。

矮冬瓜也不客气,又挑了两件半新的衣裳,嘴上说不拿白不拿。衣服堆里的那条蓝布肚兜引起矮冬瓜的兴趣。他拎起来在自己胸门口上比试着。寻思着男人戴上这个东西在女人面前还不被小看了去?戴上这个劳什子活像个嘬娘奶头的小毛儿,哪里还像个骑马扬威的大男人?

他把肚兜往永祥脖颈上一套,觉得蛮有趣的。“姓曹的,你要是肯说实话,我就放你下来。坦白告诉我,你和老婆睡觉时,戴着这个布兜子,骑马骑得爽吗?”

“爽!爽!大哥,这个送给你,回去和大嫂一试就晓得爽不爽了!”永祥觉得现在够丢人的了,像村里头过年时屠宰的小公猪,被人褪尽了毛,光溜溜的吊在树叉上,等着屠夫开膛破肚,清理下水。他感到背上那盆水越来越沉,随着身体的晃动,水从盆里溅了出来。一滴一滴的水珠在脊梁背上聚集,汇成水流,一路淌向勾股,一路淌向低垂的脖颈。

“你小子倒蛮吃硬的吗?前两天我们玩了一个小子,长得比你还结实。结果刚吊了十分钟就昏死过去了。”吃人家的嘴软,拿人家的手短。矮冬瓜觉得钱粮衣裳都拿了,人身也被捉弄过了,心一软,时间未到就把永祥从窗户台上放了下来。

他弯下腰,替瘫倒在地的永祥打开手铐后,用脚踢着永祥的** 说“快走!再不走!老子一歇高兴了,把你再吊上去!再吊就不是手臂了,是腿朝上,头朝下的倒栽葱。”

躺在地上的永祥,这时浑身麻木,筋脉像断了似的。他恨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?不由地嚎啕大哭起来。这一回,自己不死也要落下残。原本就是一个被社会吐弃的废人,好歹手脚健全苟延残喘。现在手脚动弹不得,真是生不如死。

“嚎什么丧?又没有死人。看你刚才还像个男人,现在怎么比女人还不如?白长了一只卵!你还想等虭螂回来玩‘万里长征’啊?”矮冬瓜嫌烦,拽下夹在永祥裤裆里的铁夹子,往永祥的两片嘴唇上夹去。“我让你死了娘似的哭!”

这一夹,像是贴了一副中医的接骨舒筋膏。永祥筋脉里的血液由慢到快的流动起来。有一条毒蛇悄悄地从心里游出。等缓过劲来,他突然从地上爬起,扑向矮冬瓜,死死地把他摁在地上。夺过那把手铐往矮冬瓜手臂膀上一磕,“咔嚓”一声铐上了。

等矮冬瓜反映过来时,已经被永祥反铐起来,成了阶下囚。他破口大骂“** 的找死啊,敢铐老子?老子是文攻武卫你还想不想活啊?告诉你,你小子敢动老子一根汗毛,当心我们的人回来扒你的皮,抽你的筋!”

永祥一声不吭。他要如法炮制。把这个男人像待宰的猪一样吊起来。只见他把矮冬瓜提拎上椅子,反吊在气窗框上。然后抽去矮冬瓜的裤腰间的皮带。绿色的军裤“唰!”的落到脚面。

矮冬瓜晓得自己没有好果子吃了,一边求饶,一边哇哇地哭了起来。他虽然没有体验过这种刑法的滋味,但心里明白不是好吃的果子。最让他伤心的是,这个事如果被战友们晓得了,自己还怎么做人?把脑袋当卵泡夹,都丢人现眼。

永祥怕哭声惊动别人,迅速扯碎了矮冬瓜身上的裤头,揉成一个团,朝他嘴里用力一塞。然后抡起皮带在矮冬瓜身上抽了十几下,这才咽下心中的那口气。临走时,把那个铁夹子夹在矮冬瓜裤裆里的那个玩艺儿,并对那里连啐了两口吐沫。

急急忙忙穿戴好衣服,永祥逃出那个办公室,直奔火车站。他心里只存一个念头快逃!被他们抓回去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
往哪里逃?往哪里?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到香港去!找父亲去!狗逼急了会爬树。老母猪被逼急了能上架。走头无路的凡永祥要叛逃。他拿定主意要到香港去,寻求父亲的庇护亅亅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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