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节:烂裆 (1/1)

第10节第6节烂裆

张榕掀开王兵蒙在头上的被子问。

“白果,你是不是有个当海军航空兵的老乡?这个老乡兵叫魏建国?”他记得王兵曾经说过此事,他床头上还一直放着那个老乡兵送给他的飞机航模。

王兵想了想,摇着头。自己从扬州参军的那批小兵一共十五人,有人在搞通信,有人在搞机务,还有人在搞后勤,全部在这个秘密部队里服兵役。“分队长大人,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等我睡醒了再说。你阿晓得,一觉不补十觉不醒。”

“怎么没有事?”今天上午,张榕在更位上值勤时,在搜索敌军的无线电信号中,监听到一则共军飞行员魏建国叛逃的报文。说共军一架战斗机上天进行空中训练时,由大陆逃到了金门。国民党正利用这个逃兵作策反宣传哩。通过沿海大功率的电台,频频向大陆播放魏建国的喊话。

在魏建国的弃暗投明的喊话中,有许多和他共过事的战友的名字。其中有一个名字特别让张榕反映强烈。就是有关海军老乡王兵赶快弃暗投明的喊话内容。他分析来,分析去,都觉得姓魏的在喊话中提到的那个王兵,就是自己眼前正在床上睡觉的这个王兵。

自从老婆洗澡被王兵搅了水后,起初倒还没有感到什么。后来与女人在床上合作的越来越愉快,整个身心被女人一点一点掏走时,反而有了想法。脑子里竟然有了对女人的专有权意识。

专有权的意识在张榕脑海里越来越浓厚。每当看到老婆的如雪的,就会下意识的产生王兵** 老婆的幻觉。作为男人他越来越觉得心里堵得慌,感到自己吃了大亏。人家说一年新兵,二年老兵,三年油兵。他怕王兵哪天会拿这事与他开涮,让他在中队战友面前出洋相。于是,他产生了希望自己能够调离这个中队,或者王兵离开这个连队的念头。

现在机会来了。张榕晓得这个部队十分强调个人和家庭的政治清白。过去许多优秀的战友因为恋爱、交友不慎,被突然调去后勤部门,喂猪看仓库。名义上接受组织考验,实质上组织已经不信任你了,被列入了黑名单。一旦解密期满,就被解甲归田。

自己和连衣裙的的爱情是那样的浓烈,最后还不是因为女方的家庭政治清白问题,不被组织批准。他曾经奋起抗争,想捍卫自己的爱情。胳膊拧不过大腿。在爱情的问题上,他妥协投降。为了走出农村的理想,为了实现将军的梦想,他在心底埋藏了大学时的初恋。

这一回好容易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,使自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。他不想让另一个男人有共享自己女人的眼福。他要亲手屠宰了这个男人,心里才能获得** 。就像中队里过八一建军节时杀鸡,鸡气管还没有完全被割断,血淋淋的鸡在地上扑腾,作垂死挣扎时的情景。

听完张榕讲的情况,王兵觉得好像哪里是有点问题?他坐在床上,抱着脑袋苦思冥想。这个魏建国与那个王兵,到底与自己有什么厉害关系?突然,他想起来了,当兵第一年在基地医院里,确实是遇上一个当飞行员的老乡兵,是他们一个地区的,好像是六八年的兵,是叫魏建国来着的。虽然是因手术而结识的,时间不长,但感情很投缘。

张榕一听来了情绪,一** 坐在王兵的床头边,让他赶快把具体情况说来听听,好帮助他分析分析敌情,研究下一步正确的行动方案,争取组织上的正确处理的主动权。

他们这个部队对政治清白看得尤为重要,整天与敌人打交道,有时连国民党兵之间上哨时闲得无聊,胡扯各自到军人特约茶室里和女人们寻欢的事,都能一清二楚的收听得到。如果没有清白的政治背景,怕出思想和行动上问题。

张榕希望那个魏建国与眼前这个王兵能够搭上瓜葛,这样自己的心头之患就可以消除了,不出两天王兵肯定要被上级调走。这个年头,一个人的生命不在于肌体的健康,而在于政治的立场。

王兵为了证明自己政治上是清白的,坐在床上仔细地回忆起那段往事。

东南沿海,雾大雾重雾期长。坑道打在山肚子里,所以特别潮湿。一些刚到部队的新兵一时不适应,阴囊上常常鼓起一个一个小水豆,奇痒无比。战士们戏称“烂裆病”。

开始大家都没在意,往心里去,照常值勤训练。后来水豆破了淌黄水,流到哪里烂到哪里,到中队卫生所上了药膏也不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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